上次感受到他这种情绪上的波动,就是她的妈妈出事。 “突突突……”拖拉机载着她颠簸在山路上,在山间留下一串独具特色的轰鸣声。
“怎么不是大事!”她蓦地站起来,一脸质问的神色:“那是我办的酒会,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却将我一个人蒙在鼓里!” 程奕鸣眸光一冷: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,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?”
她想的是把林总灌醉,今晚也就糊弄过去了。 可她才不要哭,不管他是装傻还是把她当傻瓜,她也不要示弱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转身看去。 程木樱眼波微闪,他能说这样的话,证明他和子吟的确没什么。
“跟你们领导请示得怎么样了?”符媛儿问。 “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入戏太深?”